突然就愣在当场。

他从未见过沈忆凝这样的表情，即便是得知是风云裳给她下了毒，她也没有表现出来过多的情绪。

是谁，让她恨入骨髓？

这就是她再次返回天合的原因吗？

沈忆凝犹自沉浸在那无尽地恨意之中，没有发觉风歌吟已经在她面前。

“凝凝，你还好吗？”

风歌吟担忧地看向她，手不自觉地抚上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想要替她擦去泪水。

感受到他的触碰，沈忆凝才猛然回神，迅速将眼里的恨意全部敛下。

轻轻推开他的手，伸手随意用衣袖抹去泪水，“我没事。”

风歌吟坐在床边上，眼里满是关切。

柔声道：“凝凝，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缓缓摇了摇头，沈忆凝沉默地拒绝了他。

说什么？

说一个嫉妒她的女人杀了他的丈夫，毁了她的幸福吗？

说了又有何用？

彩蝶不在这个世界，风歌吟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帮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