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还怪激动的，陈颂凑过去看了眼镜头。

暗色光线下，程知让靠着墙低头玩着那个银色打火机，脸上表情漫不经心。

修长手指间冒出来一丛黄色火苗，把他影子的轮廓投映在墙面上，绰绰约约，想让人凑近了去看清楚。

又可以涨粉了，陈颂心想。

整个摄影棚都是安静的，只剩摄影师一个人不停的念叨声。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不愧是写书的，脑补画面一级棒。”

“程哥来，左手插兜，腰弓一点靠上去，来来来！来人给个假栏杆！”

“程哥你就往后撑在栏杆上啊！右手肘撑，就右手玩打火机！”

“也不用插兜了，来！给他杯红酒！”

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兴奋，一句比一句提的要求多。到后面，还提议要把程知让领口纽扣解开两颗，泼点水在他身上……主要是胸口上。

不过被陈颂强势制止了。

“你少来啊张摄，这次主题是暗奢吧？不是湿身诱惑。你真那么想拍，问问王总监，把十周年纪念版的封面也留给我们，我们就考虑考虑。”

总监托着下巴：“我想想。张摄，再拍个金色的先。”

然后又拉着陈颂往一边走：“陈颂，十周年的封面人物，程知让确实在我们考虑里，不过还有其他的……”

他们说他们的，摄影师又颤着嗓子让助理拿之前准备好的暗金色道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