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嘭——嘭——嘭——越来越快，好像一把火要把她烧起来，让她一双眼睛只能看见他。

车门解锁，卿戎看着那个男人拉开车门。

一切嘈杂都涌进来。

程知让低头去摸慕秋的头发，轻轻地碰她的脸。

“有没有撞到？”

慕秋已经放下了捂住脑袋的手，对着他摇摇头。

“来，”他张开手臂抱她下去，“去我车上待着。”

慕秋攀上他手臂，回头对车里的三个人说了句抱歉。

卿戎下了车，看着他们走开，又看一眼自己被撞的车，车门凹进去了，车灯都碎了。

程知让把慕秋送到了他车里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然后关上车门走到被他挡住的那辆车前。

手指很重地叩了叩车窗。

“下来。”

车里就两个人，司机带着口罩墨镜，副驾驶的人脖子上还挂着那个摄像机。要不是看程知让确实态度不算友好，他都还想举起镜头再拍一张。

里面的人不开车门锁，程知让低下头车窗里，又加重力度再叩两下。

副驾驶的车窗外，卿戎也插着兜敲了两下车窗，敲了车窗还敲了下挡风玻璃。

“下来谈一下赔偿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