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了?”依着昏黄的灯,裴聿伸手就要去撩她。
尤娇下意识想要逃开,双手拽着棉被像是仓鼠似的,她有点害怕被他碰。
如果再做那档子事儿,她身上怕是没有一处皮肉能是完好的。
看见尤娇的反应,裴聿伸手将兔女郎的衣服扔远点儿,他的语调像是在哄她。
“那下次再穿这件衣服,今儿个就不穿了!”
尤娇:“……”
下次也不穿,等下了床她就把这件衣服给扔掉,尤娇鼓起腮帮。
从暗格里拿出药,裴聿在她耳畔轻声问:“我来帮你上药,好不好?”
“不好,我自己来。”尤娇的脸红的几乎能滴血,全是羞出来的。
虽说她身上没有哪处是他没看见过的,但这种事情不能让他来做。
裴聿却好像是没听到尤娇的话,兀自将药剂涂抹在手上,薄荷味的气息蔓延开去。
“有我帮你擦,你躺着就好。”裴聿眼眸深幽地看着他,他能忍得了。
擦完药,尤娇实在难忍睡意打了个哈欠,抱着裴聿的胳膊就开始睡,模样乖巧。
耳朵尖的热度好似没退散,裴聿伸手捏着她的耳朵吹气。
怀里的女人小小只,鼻尖盈满着薄荷与蜜桃的馨香,绅士好闻,而他的味道淡上几分。
向来睡眠不好的两人相拥而眠,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踏实。
隔天醒来,尤娇用肢体语言诠释什么叫做爬起来的,酸胀的四肢仿佛在昨夜经历过百米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