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娇隐隐觉得不对劲,她攥了攥裴聿的手掌,脸上却笑脸相迎所有宾客。
“聿哥来啦?”大嫂殷切地打破僵局。
刚才她听见别人议论纷纷地讨论着尤娇,但跟年轻人有代沟的她压根不愿意听信这种空穴来风的话。
现在压力那么大的年轻人,谁不会在精神方面有点小毛病呀?
更何况她才不信,因为尤娇跟她聊天向来都是笑脸相迎的。
坐到嫂子身边,尤娇主动贴心地将刚才嫂子刚才喜欢的那对珍珠耳环送给她。
看到嫂子犹豫万分,尤娇伸手直接塞在她兜里,“这对耳环是裴聿送给我的,现在就当做借花献佛?”
“是裴聿买给你的,那我更拿不得了。”嫂子退拒着,但终究敌不过尤娇的热情。
她将珍珠耳环收到了掌心里,最后还让尤娇给她戴上。
晚宴堪堪来迟的人打开酒宴私密性良好的包间。
看见来人是于蓝的时候,尤娇蹙眉漫不经心地问裴聿,“晚上不是家宴吗?她怎么又来了。”
听到这句话,嫂子心里也膈应,她忙不迭做出解释,“裴娆喜欢她,所以非得把她留下来吃晚饭,带会让我让人送她回家。”
言外之意便是,你们不用招呼她。
看到尤娇那张盛气凌人的脸,于蓝扭曲的脸上带着罪恶的笑。
她在苏城的高中同学溥以南在三甲心理医院上班,刚聊天的时候,不经意得知尤娇在四五年前确诊躁郁症,这不是天助她也吗?
顺利拿到尤娇确诊的病历单后,她又找上先前被撕得脸都快毁了的睨琬。
这章病历单在她眼前无疑是击溃尤娇的把柄,她二话没说直接找人散布尤娇是精神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