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闭着双目,两只手紧紧地攥着被角,眼尾处都是收拢不住的泪花往下掉,“我真的没做过……为什么……都不相信我……”
陷入惊惧梦中的尤娇神经紧绷,她在强烈地拒绝着什么,但她似乎无论怎么哀求,对方都没站在她这边。
看到她泛湿的眼角,心脏像是被稍稍地触了下的裴聿伸手去擦拭。
可连绵不绝地眼泪像是怎么都擦不干净,灼热的温度好像没有要退下来的样子,反而愈演愈烈。
急中生智的裴聿趿拉着拖鞋快步往楼下走,翻到医疗箱后,他扯了两袋医用酒精和几团棉絮往上跑,他的脸上透着焦灼。
“裴聿……”
睡梦中的尤娇轻声呼唤着他,深陷绝望梦境中的尤娇大脑空白的地方全都是裴聿的脸。
以前是,现在也是。
迷蒙间睁开眼看见裴聿那张俊朗的脸,尤娇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唇角。
接而,她又合上轻喃着:“我好热啊,裴聿……”
“很快就会不热了。”裴聿用酒精把棉絮沾湿,接着往尤娇身上一点点地擦。
待到腹部肌肤擦上之后,裴聿凝滞着呼吸给她褪去身上的睡袍。
白皙饱满似蜜桃般的胸部暴露在眼前,裴聿滚了滚喉咙后移开视线,他冷静沉稳地将她每寸肌肤都擦上酒精。
似乎是物理降温起了效果,尤娇的梦呓声渐渐停止,胸膛处呼吸平稳,裴聿那颗跳跃很急地心脏缓缓平静下来。
观察许久,温度仍然居高不下,他忍不住打电话叨扰家庭医生——
从老医生嘴里听到土方法的裴聿:“捂着出一身汗吗?”
“没错,这种方法虽然是难受了点,但管用。”老医生犹豫了会儿又说,“实在不行的话,我现在再过来一趟吧,大概三点多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