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眉心紧皱，面容冰冷，听到这话，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孙玉芝又连忙看向了苏锦之。

“锦之，大伯母真的知道错了，你……你还记得吗？你之前找大伯母求救，我可是救助过你的。”

苏锦之冷冷一笑，眼底的杀机丝毫不减。

“我自然记得，你给了我一把铜钱，还将其洒在满是脏污的地上，让我跪着一枚一枚的捡，还让人拿着扫帚，不停地在我身上抽打，说是去掉所有的晦气！”

孙玉芝眼底闪过浓浓的恐惧之色。

“我……我知道错了，锦之，你原谅我吧，我们是亲人啊！”

“亲人？呵，当初，你说人走茶凉，别总因着一点琐事来攀关系！你还告诫我，人变成了废物，就应该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死去，不要再来活人面前讨嫌！如今你说亲人？这两个字你配吗？”

孙玉芝被吓得浑身一颤，最后只能痛哭流涕的看向了楚千离。

“千离……你应该记得吧，当初你回到京城，大舅母好好地招待了你啊……”

楚千离冷冷一笑：“记得初回京城，那时你主持苏家后院，你告诉我，苏家的门槛高，不是什么脏的臭的都能踏足的。”

“什么？”

苏毅神色一沉，愤怒的看向了孙玉芝。

“你对千离说过这样的话？还是在她初回京城之际？”

那时千离本就惶惶不安，若是再听到这样的话，该如何的难过？

孙玉芝不住的颤抖，眼中已经被恐惧填满。

“我……我就是嘴坏，可是我心不狠啊，千离，我给你送过布料和首饰的，你记得吗？”

楚千离冷嘲：“三尺素娟、一支木簪，可真是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