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度严肃的态度略微缓和，这个孤魂野鬼总算是说了两句人话。

“你说的极为有理，只是这话你冲着我说做什么？”

凤池不由得愣了一下：“不冲着你说，冲谁说？”

“当然要对我家夫人来说了。”

凤玄度轻轻咳嗽了一声，一副身体虚弱，无法自己站立的模样，成功换来楚千离担忧的搀扶。

“夫人听到了吗？等之后我们出去，你一定要坚定信念，别动摇，别管那些人如何的在你面前卖乖争宠，你都要记得，你最喜欢的人乃是为夫，不要让为夫产生误解，从而妄自菲薄，觉得自己不配。”

凤池：“……”

楚千离靠在凤玄度的怀里，支撑着他的身体：“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

“我当然知道夫人不是，可是耐不住那些人太会争宠了。”

还有那些不是人的灵宠和灵植，一个个也心机的很。

楚千离连忙保证：“你放心，外面的那些人都只是朋友，我喜欢的人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凤玄度这才觉得满意了：“这话可是你说的。”

“嗯嗯，我说的。”

“你话都这样说了，那不介意出去之后给我写份保证书吧？”

口中得来终觉浅，落到纸上才算行。

“啊？”楚千离目瞪口呆，“保证书就不必了吧？”

“我就知道你说的都是骗我的，女人的嘴若是能够靠得住，还不如相信朱岩能够上树，算了，你不愿意，我当然不强求，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不起眼的凤尊罢了，能够让你喜欢，已经是我的福气了……”

楚千离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内心的负罪感几乎将她吞没：“我写，我写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