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尘：“开你的车。”

车窗里浮现出苏知尘模糊不清的轮廓，他看向在前面有些气鼓鼓开车的男人，很专注，眼底有一丝没有隐藏住的依赖。

他好像又看见了徐城伸出手掌想要捂住自己的嘴，下一秒秦柏的脸出现在从来没有脸的犯罪者身上。

“知尘，今晚的月色很美。”秦柏轻咳一声说。

苏知尘下意识回：“嗯，很美。”意识已经开始溃散，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的手指抓紧后椅的皮。

“你真好看。”

“什么？”

秦柏不好意思地重复一遍：“我说你真好看。”

“就是以前我遇上你，也一定很有好感。”

“可是我对以前的你……”苏知尘咬紧牙关：“没有好感。”

“我知道了。”秦柏余光看见苏知尘缩在后椅上，语气有点急：“你怎么了？”

苏知尘：“昨晚没睡好觉，想睡觉。”

“你垫子背后有一层毛毯，盖在身上。”秦柏车速放慢了。

苏知尘拿出花花绿绿的毛毯搭在身上，不知怎么泄露一丝笑意。

“你这毛毯怎么这么花？”他翻过来背后还有一个喜字，顿时就很烫手。

秦柏不在意：“我问什么毛毯最暖和，销售员说这很暖和，我就买了。”

“还有其他人盖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