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月静静看着老夫人动作,
老夫人当着沈映月的面,将锦盒打开。
锦盒之中,放着一块令牌。
老夫人拿出令牌,沉声道:“自百年前,我莫家便开始部署暗桩。”
“如今暗桩遍布大江南北,可以收集到大 各个地域的消息……唯有家主和主母,才有资格用令牌调动所有的暗桩……南疆路途遥远,你将这令牌带在身上,若有什么需要,可沿途让他们接应。”
老夫人说罢,拉过沈映月的手,将令牌放在了她的手心。
沈映月怔怔看着老夫人:“祖母……这么说,您是同意我去南疆了?”
老夫人淡淡笑道:“都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但女儿家也不该坐井观天。你能有如此胆识与格局,祖母很是欣慰。”
沈映月心头微热,低头,看向手中的令牌。
这令牌由铁铸成,如掌心一般大小,沉甸甸的。
老夫人将这令牌给她,则等于将镇国将军府的家底给了她。
沈映月低声:“映月何德何能,受祖母如此信任。”
老夫人笑了笑,道:“若映月都受不起,只怕我莫家,当真后继无人了。”
“但凡女子,嫁入镇国将军府,这一生便注定不能平稳。”
“我们享有了忠勇世家的荣耀,便主要要为百姓,为大 付出更多……儿郎们在前方拼搏,我们便要镇守后方,而他们倒了……我们也只得硬着头皮向前。”
老夫人说着,看向沈映月:“祖母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只盼着你,能过得比祖母更自在,想做什么,便去做罢。”
沈映月心下感动,怔然与老夫人对视一瞬,站起身来,郑重一拜:“多谢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