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娇认出来，是个小金毛。

脾气很好的小东西并不捣蛋，绕着她转了两圈，很快就躺倒在地上，露出柔软的肚皮。

她没忍住伸手挠了挠它。

小狗舒服的打呼噜，爪子伸直，又往她腿边蹭了蹭，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无辜。

“真不怕生。”宁娇弯唇笑，点了下它的鼻尖，“不怕我拐走你呀。”

“不怕。”

宁娇身子僵住。

她转过头，男人朝她缓步走来，背后是清凉如水的月色，眉眼寡淡英俊，紧抿的唇透出些难以接近的矜贵清冷。

是蒋云霍！

“黏胶。”他只勾了勾手，小狗立刻兴奋的站起来跑向他。

宁娇意识到，这个不怕生的小狗是他养的，想到这，她脸上笑意淡了几分，转头就走。

“汪！”小狗急了，又追上她，讨好的在她腿边转，时不时吐舌头卖萌。

宁娇不敢乱动，不大的小狗撒欢的乱跑，她生怕不小心就踩到它，只好停在原地不动。

蒋云霍望着她。

刚才她半蹲在地上逗小狗，嗓音里含了笑意，眉眼也笑弯弯，像极了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他很少看她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