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醒来了,发现苏文航抱着她亲了又亲。
“文航,你干什么?”郑安语想推开他,却推不开,男人一直在亲她的脸和脖子。
他是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有这样不利于身心发展的行为?
“苏太太,好久不见。”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苏太太
郑安语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称呼了,婚后的苏文航总是这样称呼她的。失忆后的他,却喊回她从前的小名“安安”。
“苏文航?”
“嗯。”
“苏奸商?”
“嗯。”
“苏渣渣?”
“嗯。”
“你记得了?”
“嗯!”
“太……”好了。
郑安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用嘴堵上她的嘴巴。
冬日的清晨,房间里气温渐升。
久违的大汗淋漓,郑安语累得靠在他怀里,娇嗔:“坏蛋!”
这个人,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他好。
一恢复记忆还没好好说话,就把人的衣服给剥了……
苏渣渣把坏蛋本色诠释到底:“你还欠我一次空姐装。”
郑安语觉得制服py太羞耻了,一直都不愿意尝试,顾不上腰酸背痛地炸起来反驳:“我什么时候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