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肇晚越是不说话,肇令就越是愤怒,“我的东西配不上你,他就能配得上吗?”
肇晚神情微变,“与他无关。”
肇令冷笑一声,神色却愈发癫狂。
“剑尊,那是象征着你身份的佩剑,你不能没有它,听话,找到它们,我可以不向你计较。”
沈默棠蹙起眉,骂词到了嘴边,复又被肇晚突然抬起到他面前的手臂阻挡。
他看向肇晚,肇晚只是向他,摇了摇头。
可肇晚只能堵住他的嘴,却堵不住愤愤不平的小魔头,魔头们也不再顾及什么,放声嚷道:
“身份?连我都知道,东西就是东西,没有人去用,什么剑都不过是破铜烂铁。”
“长眼了,原来大名鼎鼎的长天宗就是这样对待剑尊的。”
“你别说,我可都听说了,长天宗把几乎所有工作都交给剑尊呢。”
“那剑尊该多累呀,长天宗就是在利用剑尊吧。”
指责声太过清晰,仙修与凡人,揣揣不安的,看向肇晚,也看向肇令。
他们希望,能有谁出声向他们解释。
可他们分明都知道,魔修的声音,是充满着蛊惑的罪恶之言,是最不应该相信、最不应该去听的言论。
但在这一刻,他们真的,有点相信了。
肇令好像,真的有点奇怪。
与传闻中那个温润和蔼的肇宗主,毫不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