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跟着你去新荷。”
当时,被发配偏远小城并不是谢西逾的本愿。
但少年没有任何办法,迫于家庭的压力,他只好被迫来到了这里。
来到了新荷,刘光韬和梁懿对他完全是一个不管不顾的状态,没有给他任何的住所,连家也很少给他进,后来是陈燎发现了他。
帮谢西逾办了入学手续,还联系了在新荷的许老太,让她收留他一段时间。
那段日子,是阴沟般的生活,谢西逾至今不愿去回想。
刘光韬吃痛地皱起眉,用手揉着腿,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时,旁边的人群里有几个小队员过来劝架,谢西逾抬了一下手,示意他们不要过来。
周围人左看看右看看。
没一人上前。
刘光韬趁机说:“西逾啊,不是我来找你,是我们实在没有什么钱,全都用于你妈妈的治疗了,你妹妹有没有收入,全家就靠你了。”
接着,他摸了摸下巴痞痞的笑了:“家?”
他轻笑着说出来,双手插袋,“什么是家,你告诉我啊。”
足尖重重的捻过他的手背。
“痛!”刘光韬大叫一声。
抽着手,却又再度被他踩住。
谢西逾的眼底浮现一抹戾气,眼尾微红,“你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