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姜凉摩挲着褐色丝绒盒,向姜母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姜母看着荣嵊与姜凉从进屋到现在一言不发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看样子是两个人闹别扭了。这是都闹到她面前了。
好歹比他们这些小孩子多活了几十年,又是姜凉的母亲,姜母看着那只丝绒盒就知道是姜凉给荣嵊准备的。她带着帮两个人和好的念头,于是主动开了头。
“你忙着工作,这两天都是荣嵊天天陪我聊天。”姜母抬手,冰凉的手指尖轻轻点着姜凉的额头又道“这是什么?给我看看。”说完姜母就把姜凉手里的盒子抢了去。
主要是姜母身体越来越差,姜凉再怎么不想给荣嵊看到,也不敢和姜母抢,于是只能想着下一步要怎么胡说八道。
“呀!红绳玉珠。”姜母笑着歪头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又发现那两颗玉珠上刻着金黄色的“荣嵊”两个字。
以一个手捂着嘴,身子又靠向一旁得荣嵊笑道“小荣啊,你看,刻着你的名字么。”
荣嵊看着眼前躺在褐色丝绒盒里的红绳玉珠,仿佛心里有一股暖流,暖烘烘的。可是很快想到一切都是姜凉自己演的,他很快就把情绪压了下去。
另一旁的姜凉看着荣嵊阴晴不定的神色,生怕这人像那天一样大骂自己一顿。可是在听到荣嵊的下一句话后,他突然就放松了身体。
只见荣嵊倾身靠近笑着道“还真是。上次姜凉给您送红绳玉珠我吃味了好久,磨了他好几天还吵了一架,没想到他真的又给我求了一条红绳。只是玉珠上的字没有您当初工整。看来姜凉还生气着呢,特意让工人给我随便写了。”
姜凉听完整句话,手指下意识搅在了一起。
才不是。
不是因为他生气,字才会不工整。而是荣嵊两个字是他刻的,为此手指还被他折腾出血过。
他们都说,自己刻的比较灵,他的的确确想让荣嵊平平安安一些。
红绳是他跨年夜之后的第三天自己抽时间去安琥山上的寺庙求的。
当时还下着大雪,他一步一步沿着台阶爬上去,都快要冻死,其中还有好几次差点滑倒,摔到山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