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便是成了殿下侧君,也躲不过这些流言碎语。他们说我也就罢了,可这话一传出去,就连殿下的名声也会遭受牵连。”
“你想怎么做?”顾执挑眉,低低思量了一会,“柳茗毕竟是母皇指婚,不好动他。”
“殿下只需给柳公子一个警告便是,皇家颜面岂容他随意乱说,至于外面那些流言。”宋致捂住她欺上来的唇,“殿下定有法子堵得严严实实,又何必试探与我,叫人伤心。”
“你呀,还当真是一副玲珑心肝。”顾执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揽住他道,“这种小事你无需担心。倒是我那三皇姐,竟想出禁锢一法。”
“沈郎性子高傲,哪里会受这种委屈,我看她那盘算是打错了。”
“倒也未必。”
宋致摇头,“沈原失忆了,现在苏锦一死,他孤苦无依,除了攀附三殿下”
“沈郎失忆了?什么时候的事?”
顾执一愣,就听宋致道,“殿下不知也是正常,我也是那两日混进苏锦的院子才发现的,更何况这事一早就被三殿下控住了消息。”
“说起来,也多亏苏锦,要不是她心软念旧,怕是殿下再也见不到我了。”
暗卫倒是禀过,寻到宋致的时候,他正被一伙人追杀。
顾执随意地安抚了两句,又找了两个暗卫去了铜村的瓦房探查虚实。
如今那些流民已经安排妥当,只等四犬河水位再涨,待山洪引发之后,在凤平县县衙外哭喊叫骂。
到时候不论是顾晓也好,还是刘叶与刘仲英也罢,都难逃失职之罪。
一切俱全,只等明日午后母皇自清凉峰上香途径此处。
“你那高人当真算准了,明日午时就会有山洪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