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盘氏忙安抚他道:“好好好,不提不提。”
老盘氏却突然出声道:“博儿莫非是还对上盐村曹家的那个小扫把星还有情?”
方文博大惊,问道:“奶为何这么说?”
“傻孩子你怕不知道,现在那小丫头可了不得了,带着母亲弟弟从曹家出来,听说上山捡野货捡了个灵芝,卖了钱建了房子,如今又在宁溪口那里开了个食肆,刚开业那几天天天有几百人去吃粉,一天不知道有多少钱收入哟。”
小盘氏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她们家还新买了一头驴,那头驴看着比牛还壮,没有二两银子是买不到,二两银子,你爹得扛小半年的木头才挣到这个钱,啧啧啧。”
说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恨不得那驴子就是自己家的。
方文博听她二人一说,也忍不住好奇:“谢锦娘还认得草药?又是建房子开食肆,加起来没有十几两不行吧?”
“那房子我偷偷去瞧过,虽然是茅草屋,但红土墙厚实得很,码得整整齐齐方方正正,围了个小院子,要是咱博儿住里边,念书都能念得更安心,不想咱家四处漏水。”老盘氏恬不知耻地道。
“儿子,娘跟你说,谢家在宁溪口那个食肆,修整了一遍,看着就让人欢喜,听咱村里去吃过餐的人回来说那粉好吃得不行,夸得比龙肉还好吃,娘都忍不住也想去尝尝,不过——”
“不过咋啦?”方文博忙问道。
“就是这几日,曹家的老太婆到处散播谣言,说谢家那丫头克夫,说谁去她们家食肆吃粉水就倒霉,我一时记恨当初那小贱人害你的事情,也忍不住帮她拱了一把火,现在方圆十里的人都知道开食肆的一家子都是不祥之人,最近几天生意冷清得很。”
一旁的老盘氏听她说完,也忍不住恨恨道:“就该生意做不好,凭什么好运气都让她们给赚了去。”
小盘氏叹息了一声:“不过如今博儿回来了,消息传出去,她们家的生意又该好起来了。”
刚谈完这口气,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瞪大眼睛冲着自家儿子一脸兴奋地道:“儿子,反正当初你们都定亲了,虽然中间出了这么一摊子事,但婚约还在,直接去找他完婚不就成,到时候她们家的房子,还有那食肆不得全都归你!”
方文博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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