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常年养尊处优的肠胃,一会儿忍饥挨饿,一会儿暴饮暴食,根本就受不住。吃过饭不久,就开始上吐下泻,频频跑恭房。
“姑爷病了?”韶音收到下人的禀报,想了想说:“给他请个大夫吧。”
好歹是个王爷。暂居他们将军府,病了却不给请大夫,怎么也说不过去。
于是,当晚萧寒煜入口的就是一碗苦苦的药汁子。
他还想吃饭,但韶音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让他跟一个小厮开口,他抹不下脸面。
一晚饥肠辘辘,内外不适,是萧寒煜有生以来过得最痛苦、最屈辱、最没有尊严的一夜。
次日早上,韶音照旧来看他。
“呀,王爷!”她掩口惊呼,看着他的目中充满不敢置信,“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邋遢。
憔悴。
十分姿容只剩四分。
太叫人失望了。她眼中不掩惋惜,就连往日对他的痴迷和爱恋,仿佛都褪色不少。
萧寒煜心中一动,她如果不爱他了,岂不是对他更加心狠?想到这里,他掐了掐手心,嘶哑着嗓子说道:“音音,你实在伤我的心。”
韶音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发出一声:“啊?”
“你是我的王妃,与我乃夫妻,却……”他说着,眼眸微垂,神情流露出几分黯然。
韶音继续眨巴眼睛,不解问道:“我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