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特么的当初说结婚的脑子都缺根弦?
傅园没有走主干道,连发丝都没找到。
纳兰礼急得上火时,何岂淮打来个电话,声音无比怨:“连媳妇都不会哄,结什么婚?”
这简直是救火之水!
纳兰礼感动得热泪盈眶:“好兄弟,改天有事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他差点忘记了,傅园平日最喜欢黏着初若织。
初若织如果在何岂淮身边,他肯定不是那种怨妇口吻。
他只要找到初若织,那傅园肯定在她身边。
半个小时后,他拿到了秋宛居的地址。
花了点钱,终于在秋宛居的车库里找到傅园的车。
确定媳妇没事,他稍微放下心来。
他在地库里想了一晚,想要将傅园哄回来。
偏偏什么都想不出来,一想到昨晚将傅园弄得梨花带泪,更是郁躁。
他只能到兄弟群里求助。
有用的法子几乎为零,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看戏。
万奕铭显然不信:“你说一分钟没睡不着,我可能会信,一晚上没睡着?我们是没看见,但不傻。”
纳兰殊解释:“我哥这是夸张修辞手法。”
真没睡着的纳兰礼爆粗:“你们懂个屁!”
其实,他第一次见傅园不是在何岂淮的婚宴上。
很多年前,她还在读大一,有次跟舍友们外出旅游。
她喝了酒,醉后抱着他养的猫在楼下跳了一晚上的舞。
在今年六月十六号那晚,那杯下了药的酒也不是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