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个阶段?”池惜年不懂。
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一个人的性格很大程度地决定了他对玩笑的接受程度。
只要性子不变,这接受度应该也不会变才对。
她瞧着,晏初景并没有性情大变的迹象。
而且,他也不可能预料到未来的自己会性情大变。
那么…他这变化的判断依据是什么?
怎么还能给自己分个喜恶阶段?
池惜年傻眼,觉得自己完全看不透晏初景了,手上投喂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宴初景的目光落在面条上,意识到不说个清楚她就不打算给自己喂食后,他方才慢吞吞道:“因为眼下你并不喜欢朕,与朕开这样的玩笑…
“会让朕觉得,你只是单纯地在取笑朕。”
若是两人浓情蜜意,她那玩笑开开也就罢了,反正她的喜欢就摆在那里,他也不可能因为她一两句玩笑话就生出忧虑,想着急地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