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多是成了家的女工夫郎,每月休三天假,这三天大多数人都是回家不歇着还得忙前忙后做家务,哪里是休息,照旧的忙。
可要是跟去看比赛,还是在厂里做工——两者都有银钱拿,那工人们肯定选前者了。
至于跳舞这事,虽是有十两银子吊着,可没人报名。
一是不会害臊嫌丢了人。二嘛总觉得跳舞就是扭来扭去的不正经,要真跳了,万一被传回村里,那名声可不得完了?
黎周周也没硬要求,就像相公说的慢慢来。
问起官学里,这里大部分都是富商少爷,或是家底殷实,有羡慕想挣个十两银子的,可豁不出面子,这跳舞都是舞姬女子,他们读书的,怎么能这般做?
倒是学校里的学生们,不拘性别,都是跃跃欲试,男郎也想掺和一脚,这可是十两银子,就是人多了,分也能分个半两几百文的,他攒下来了,以后进了官学,家里也能轻省一些。
学生们家里都不富裕,这挣了银钱,回头来年学费便交上了。
而且老师说了,那舞就和平日里他们上体育课跳的操差不多,只是更柔和有些美感,他们要是参加,那便请人来教,到时候体育课上练就成了。
这好啊。
当即是都报了名。
后来顾大人听了,便说:“百人以上的大型团体赛,我从我私房钱里再出十两银子。”
小朋友们第二年学费肯定能有了。
黎照曦上学,见同学们在体育课练习跳操舞,一听是他爹和阿爹说的,到时候比赛时还要表演用,顿时是吓得,跟着学校这边组团踢球的小伙伴说:“你们可得抓紧时间练球啦,比赛那么多人看着,可别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