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拍了拍周周腰,说:“别看二哥正经,看着挺大男子主义的,你见柳夫郎信里说什么纳妾这事,二哥说不急以后再说,其实这就是搪塞,二哥要面子,柳夫郎都这么气他给他抬人进门,二哥还轻不得重不得吓唬吓唬柳夫郎,给一个教训,以后别说这种话的意思。”
“我估摸,要是柳夫郎哭一哭,没准二哥后悔不已心如刀绞。”
黎周周觉得不可思议,“严大人瞧着还挺威严的。”
“那是对咱们这些外人,我在外面也很威严的好不好。”顾兆哼。
是惧内的威严吗?黎周周憋笑。
顾兆去挠周周腰间痒痒肉,“好啊还笑我,看我不威严威严!”
闹腾过了,又正经说:“再说严家人可能一时半会拎不清,为了二哥的事急了操心起过糊涂主意,但根是不错的,只要根没歪,以柳夫郎手段,也是能压制住的。”
黎周周想到小树的性子,“他啊,是个傻子,对着外人厉害泼辣,对着家里人是呵护,嘴硬心软,怕是还得自己忍让。”不过也就是相公说的,严大人总是靠得住的。
两人说着说着夜深困了便睡。
等黎周周扎帐开会发银子前,霖哥儿又给老板做了两身上袄衫下裤子的衣裳,做的自然是精巧许多,裤子腿还有竹叶,浅浅的素雅又好看。
“霖哥儿,你之前画的衣裳做出来了没?”黎周周看着衣裳想到了之前。
“做出来了,就是没人穿,我也不好穿,都是女孩子家的衣裳。”
王坚在旁说:“有现成的柳阿姐啊,求她帮忙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