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听,黎周周真是给杏哥儿指了一条好路,做营生买卖路上遇到的石子磕磕绊绊都给扫的干净清楚。
“真一年能赚百两?”王家婆母问。
杏哥儿说:“周周说了,他第一年和大伯两人干,每天卖的干净什么都不剩,扣完每月花销还有他家相公读书,有个九十两一百两吧,这些话是周周信我才给我掏底说。”
难怪黎家这些年回来拿礼重,就是福宝百日宴流水席也是大手笔。
“爹娘大哥大嫂,你们要是信不过我俩,我俩写字据画押成了吧?”杏哥儿说,他是坦荡荡的,指定不会亏大嫂,“我难怀孩子,没准这辈子就元元一个,我真不想亏了元元。”
王石头心里难过,跟着诅咒发誓,说绝不会像黎三那样,不然断子绝孙,然后先被他娘给捶了一通,乱说话。
她儿子她知道,绝不可能是黎三那般狼心狗肺的东西。
最后商量定,连着大房也没话说,都支持。
四月初,王石头杏哥儿两口子先和黎大伯去府县。黎大拿着顾兆的书信,赶着骡车载着两口子,他家府县院子要退租,还有东西该收拾归置,都是他去办。
事情解决的利落。
金玉酒楼徐掌柜见黎大来,先猫着腰笑呵呵恭喜道贺:“顾举人老爷的爹,恭喜恭喜了。”听闻来意,便立即请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