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日五十个号牌,刚到下午就能全部收回来。

她学医不是给这些夫人小姐诊平安脉的,所以不是特殊情况,自然不会再发放号牌。

问话那人有些失望,不过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敢造次,只能郁闷的退了出去。

“程姑娘,咱们放号牌其实也可以,你看这日头越来越毒辣,让大家在外面排着也有些辛苦。”

掌柜的小心的凑上来,等到程晚乔写完方子,这才小声说了一句。

“而且,咱们城里的病人也就这么多了,您这段时间看了这么多,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不用这么辛苦,所以咱们要不就继续放号牌呢,家里真有病人肯定也得想办法过来,您说是吧?”

程晚乔看着掌柜面上讨好的笑,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阳,心下叹了口气。

“你等我回去想想再说。”

黄牛是肯定制止不了的,但这天也确实越来越热,让人在医馆外排队是有些辛苦。

她得想个法子让真需要来诊治看病的人能进到医馆才行。

七月十三的夜里,宝船再一次离开福州海边,朝着琉球行进。

程晚乔收到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一早,她面无表情的让掌柜去做了两种号牌,一种只有十块,领号牌时需要做登记,而且要给押金。

如果病人和登记的人不相符,那押金就不退回,但能领到这种号牌,他们可以酌情给予减少一点诊金。

另一种就是寻常的号牌,每天放出四十个,在前面十个被领完后放出这部分。

有需要的可以过来领,领取时同样要给押金,只是不需要登记,转手卖掉医馆这边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