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具体的情况安排交给陈宝福就跑到程晚乔的房间,见她也在看外面的情况,大步跑进来想要抱她,又怕自己太过激动,会将她碰疼。
程晚乔好笑的看着他拘束小心的模样,她上前一步直接缩进他的怀里。
“谢我做什么,我只是做我身为魏王妃该做的。”
在她的字典里,从没有依附一说,她既然认定他,那就要同甘共苦。
他要成就的事业,也是她的。
所以在她看来,这两艘沉船也是属于她的,不能被海水白白冲走,只是付出着凉生病的代价,这已经很简单。
若不是不能暴露空间的存在,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她下海收走然后找机会扔海滩上还更容易一些。
慕泽川被她魏王妃三个字说得心神一阵摇曳,“是,我的事就是乔乔的事,我们是夫妻,夫妻一体。”
他抱着她的手渐渐收紧,低头想去亲她,却被她用手捂住了唇。
“不行,我着凉还没好,你不能亲我。”
慕泽川笑着摇头,轻柔的将手拉开,又虔诚的亲了上去,“没好可以亲,我不怕生病。”
如果一个亲吻就能过了她的病气,那他宁愿陪着她一起生病,一起感受她此时的虚弱和难受。
程晚乔被亲得有些晕,她不知是自己生病还没好,还是他亲吻的技术越来越好,她揽着他的脖颈,吻得有些着迷。
一股股悸动从心底里升腾出,落在她背上的大手克制不住的在她身上游走。
程晚乔偎在他怀里,柔顺的似是可以由着他为所欲为。
她越是这般,他心中的那股火就越烧越旺,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