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是个爽朗的少年,他挺直后背,语气坚定。

“好,爷,奶,爸,妈,谢地,四条,泡泡,我这次去,一定不虚此行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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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天就跟方茂实离开了。

他除了自己的行李,额外带的就是一个很厚的笔记本和相机。

简家人,一家九口变七口。

少了身形板正,干重活,号召力满满的谢天,和朋友多,话更多的三筒,总有那么几分不得劲。

晚上,简宁和俞渊感慨,“总有一种从今年开始,每年的过年都聚集不了全员的直觉。”

后来,这句话一语成谶。

但冥冥之中,命运的齿轮早就开始旋转,并且将每个人都包裹于其中。

二十九这天,该歇的都歇了,安心过年。

下午,简宁和四条正在厨房忙活晚饭,俞渊在旁打下手。

谢地,泡泡,以及他们爷奶都在院子里写对联、画年画、剪窗花,用米糊贴在大门和窗户上。

吴迪拎着礼盒一进来就高调的‘唷’一声。

“叔,婶,这么香?三点就做晚饭了啊?”

宁雨应和他,“是啦,今天早点做好,晚上不是得看三筒比赛和谢天参加金马奖嘛,吴迪,留下来一起看撒。”

“是,我都忘记是今天了,晚点我在家也放。”吴迪拍脑袋,恍然大悟。

他又连忙露出歉意,“婶,我就不留啦,今天是提前来拜年的,薇薇坐月子,后面你们这人多,我就不过来了。”

白薇去年三月怀孕,这个月初刚生下一个女儿,大名吴韵婵,小名吴忧。

吴迪把礼盒放到屋檐下,简宁正好出来,她也听见吴迪的话,这会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