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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巧了,我正想说言总俊美无俦,可惜长了一张嘴。”

沈钰酒量好,中午那几杯不至于醉,但言进眼尖,瞧着他面上有淡淡的倦意,心说难得,居然在自己面前没捂得严丝合缝。言进坐回去,不再看他,没关窗,声音从车里飘出来:“行了,你先走,眼不见为净的分明是你吧。”

沈钰淡淡“嗯”了一声,没反驳:“为了咱俩眼睛,希望我们短时间内别再碰面。开车。”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仿佛是fg,沈钰头天说完这句话,第二天下午,他就跟言进再次碰头,面对面坐在了一块儿。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半晌后,言进先开了口:“我昨天听到个事儿,跟我俩有关。”

沈钰手指在手臂上敲了敲:“爷爷昨晚也和我说了件事。”

两人对视,心里想法出奇一致:看来我俩说的是同一件事。

默契不仅仅发生在朋友之间,也会发生在对手之间,毕竟有时候最了解你的反而是对手。

接着两人异口同声:“联姻。”

果然是一件事。

刚说不想见面,转头就被家里安排得明明白白,沈钰的爷爷和言进的叔叔已经把事情定下,板上钉钉。

脑中不知过了多少想法后,沈钰以商务人士的口吻道:“利益联姻。”

言进也很上道,掀起眼皮接话:“互惠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