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南呆了四五天,柳迪这边弄的差不多了,我心也散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匆匆回来了,走的那天,凡哥淌着大鼻涕,卡着墨镜,亲自送的机。
“儿子,给爹笑一个!”
“啪!”
“……笑一个呗!”
“啪!!”
“你是不是有病!”
“哇…呜呜!”凡凡坐在婴儿车里,打了我两个嘴巴,吸着大鼻涕,憋着小嘴,嚎啕大哭,两只小胳膊晃动着,费力的够着我,想我抱他,他不舍得我走。
“吧唧!!”我心疼的抱着他在脸蛋上亲了一口,站在嘈杂的机场,明亮的阳光下,在他耳边小声的呢喃着,他呆呆的趴在我的肩膀,乌溜溜的大眼睛,来回眨动着,咬着手指,安静了下来……
……
几个小时以后,我下了飞机,大康来接的我,送回去了柳迪,我和他往凯撒走的路上,大康烦躁的冲我说道:“我告诉你昂!!我可整不了这个滚刀肉了!”
“什么滚刀肉?”
“就那个陈大彪!”
“谁彪?”
“就那个跟秋哥整养牛场的那个,二五子!”大康愤恨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