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托着腮,默默把那管营养液推到了桌子最里面。
西薄雨看她一眼,语调冷淡:“一大早就托腮摆pose,昨天耍帅没耍够啊?”
江月放下手,默默转过脸。
女alpha的左脸有五道细细的抓痕。
西薄雨吃了一惊:“怎么弄的?”
江月委屈巴巴:“这要问你的猫。”
“我的猫?”
“我的猫怎么了?”
江月发出一声很长很长的叹息,拉开了衣服的拉链。
一只透明的小猫趴在江月的驼峰上,正咬着她的锁骨不啃松口。
西薄雨:“”
他红着耳朵,拎着小猫的后脖颈把它提了起来。
相睢把包子吞进嘴里,硬的扎手的寸头挤进两人中间使劲嗅了嗅:“实不相瞒,我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江月拍了一下他的脑壳:“心里有什么就会看到什么,你心里全是奸情。”
西薄雨朝着小猫的屁股上揍了两下,拿出药箱给江月的伤口消毒。
江月潇洒挥手:“多大点事,就这么点小伤,再不包扎伤口都要愈合了。”
西薄雨非常愧疚,午餐时给江月买了两块非常昂贵的草莓小蛋糕和一份锡纸小羊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