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急出了一头细汗,张三哎哟哎哟的在白茧里叫了起来。
“啊,你轻点,我不行了,啊!”
江月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怒骂:“你闭嘴行吗,哼唧什么啊你!”
张三喘的很厉害,声线如幽灵般飘忽,隐隐带着一丝哭腔:“拜托,你体会过血管被拉扯的感觉吗?”
“不,你没有!”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有多痛。”
江月不想听张三哼唧下去,她一咬牙,指尖射出红色细丝刺入白色的枝条中,几乎是眨眼之间,那根泛着淡淡光泽的枝条就变得干瘪起来。
大约十五秒左右,枝条彻底干瘪下去,江月轻轻一碰,它就化成白色粉末簌簌落下。
果然邪性的东西需要更邪性的东西来对付它,江月如法炮制,把连接着白茧的枝条一一清理干净。
“张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三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啊,感觉好多了,你先去找老潘,我怕时间再久一点他撑不住。”
江月应了一声,继续在胶水般粘稠的精神能量中艰难跋涉。
又拐了一个弯,江月看到了一个发着淡淡的蓝紫色荧光的茧,她面色一喜,赶紧使用眼球摧毁白茧周围的白色枝条。
她大声喊道:“老潘前辈,您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