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荡起一圈圈透明的涟漪,一朵长满了尖锐倒刺的玫瑰出现在涟漪中。
玫瑰合拢的花苞缓缓张开,一只猫咪静坐在花心之中。
猫咪抬起一只前爪击打了一下花心,一股极其暴烈的精神力以西薄雨为中心在夜幕中席卷开来。
仿佛能听见不知从何处发出的低沉哀鸣。
一朵又一朵透明的烟花在夜幕中炸开,鱼虫鸟兽不再发出声音,一切都寂静了。
江月醒来的时候时候西薄雨正蜷缩在她身边。
他的睡姿很像一只猫,脸颊绯红一片。嘴唇也殷红的要命。
江月一惊,立刻坐起来伸手摸了一下西薄雨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额头很烫手,烧得非常严重。
山洞里潮湿阴冷,他们一般睡在里面挡风,现在没有风,地上的沙子也很暖,说不定待在这里更适合退烧。
江月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一时间手忙脚乱,非常慌乱地跑去森林里摘了一堆带着露水的嫩树枝。
枝叶拂过西薄雨的脸,露水从他绯红的脸颊簌簌流下。
江月又跑去森林里摘了一堆嫩树枝,她飞快地跑回来,掀开了西薄雨的衣摆把带着露水的树枝塞在了里面。
她抱着一堆树叶跪坐在西薄雨身边解他的裤子,解到一半忽然想起西薄雨不喜欢和别人发生肢体接触,更别被人扒光衣服了。
要是西薄雨醒来之后发现裤子被扒了,估计得活剥了她。
江月手一抖,把西薄雨的裤子往上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