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悲伤地说道:“你们说我们天天在小岛上生火做饭,这个大虫子会不会被我们整醒啊?”
库里说道:“不能吧。”
白望惨笑一声:“这可说不准,万一人家一直醒着呢,虫族的生命态和我们不一样,我们人类需要睡觉,虫族不一定啊。”
江月拍拍手掌:“行了,别自己吓自己了,就算这个岛是只虫子,这么多年也都风平浪静的,没道理我们一来它就掀风起浪。”
“再说了,从体量上来讲,我们六个在人家眼里跟六只蚂蚁差不多,六只蚂蚁爬过一座山,山能有什么反应啊。”
白望非常忧伤地说道:“山是不能有什么反应,但是我有反应啊,我可不想再来一次蛆虫治疗了。”
他的眼里泛起了泪花:“对一个密恐患者采用蝇蛆疗法,你们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酷刑吗?”
相睢肩膀一耸:“蛆就蛆呗,白白胖胖挺可爱的。”
一行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回到了山洞里。
小岛可能是一只大虫子这件事给众人带来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可是与晚饭吃什么相比,这件事就变得不是那么紧迫了。
为了防止室友们再一次被那种看不见的细丝划伤,江月承担了所有的打猎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