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薄雨起身去拿营养液,江月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江森打趣:“眼珠子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你能不能收敛点?”
江月说道:“你们不觉得她的贝壳包包特别好看吗?”
江森:“什么包?”
相睢:“什么贝壳?”
白望:“什么包什么贝壳?”
库里:“她背包了吗?”
江月:“”
啊啊啊啊啊!太痛苦了!
江月直接痛苦面具,她睁着死鱼眼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什么,就觉得人家好精致,跟他们一比,我就像个原始森林里裸奔的兽人。”
西薄雨端着营养液回来了,他对江月的话很赞同:“那倒是,alpha都活得很粗糙。”
喝足营养液回到宿舍后,江月躺在床上睡午觉。
下午没课的时候,大学生可以睡到下午两点多。
江月睡到两点半,寝室里拉着窗帘,光线有些昏暗,她揉揉眼睛,发现其他室友都在睡,只有相睢的床铺是空的。
西薄雨也醒了,正躺在床上玩终端,江月问一旁的西薄雨:“相睢去哪了?”
“可能上厕所去了。”
一个小时后相睢依然没有回来。
江月给他发的讯息他也没回,她抓了抓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五个小时后,相睢依旧没有回复室友们发送的讯息,寝室里的人面面相觑,大家都有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