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啊,我遭受了精神污染!”
库里摘下耳机,也不打游戏了,扶着梯子做出呕吐的模样。
白望也把杠铃放下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江月,有话好好说,恶心人就是你不对了。”
江月:“……”
江月哽住。
大意了!现在的她是个五大三粗的alpha,撅嘴卖萌这种娇俏的动作已经不适合她了!
她清清嗓子,很快找好借口,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能欣赏我的幽默,这是你们的错,我还可以给你们表演一下猛雕跺脚。”
大家哄堂大笑,寝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夜里,江月抱着被子辗转难眠,耳边是西薄雨的呼吸声,一股凉凉的玫瑰味飘过来,闻着有点缱绻。
六人寝室的床都紧挨着,她和西薄雨是头挨着头睡的,江月每晚都能闻到他的带着冷意的玫瑰味信息素。
平时还好,但是今天晚就燥的厉害,江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憋的够呛,再不疏解就要爆炸了。
江月还是个女孩时也曾有过这种感觉,但没到这种难以忍受的地步,大多数时候忍一忍就过去了,实在不行做点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也很管用。
和女人不一样,alpha简直是不能控制本能的牲畜,感觉一上来就像脱缰的野马,压根控制不住。
江月脑门沁出了一层细汗,她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的爬下了床,溜到公共洗手间,随便找了个小隔间跑了进去解决生理问题。
这种时候,难免沉浸其中。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