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知怎的滑了,寒恺修压著草根重重的跌进床铺,前所未有的深度,草根翻了眼白,筋肉绷得像是绞水的床单,喉咙深处发出窒息般的呜鸣。
这一跌真是好爽,又紧又深,草根的反应却吓住了寒恺修。
“老婆,你怎麽了?”
(11鲜币)性根性福 (生子) 床坏掉了吗? H 慎入
又是抚胸又是渡气,寒恺修都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草根发白的脸色才正常了。
黑黑的瞳孔过了好一会儿才终於归位,草根愣愣的看著他,嘴唇动了又动,终於出来一句话,“床坏掉了吗?”
眉毛在抖,嘴唇在抽搐,寒恺修的表情跟鬼脸差不多。
努力了大半个晚上,草根就惦记著床坏没坏,真的是给他折腾怕了。
空调不知道什麽时候停止了工作,草根从头到脚都是汗水,微微的抽泣著贴在男人身上,很小声的抱怨兼诉苦,“我疼,我难受,我不舒服……你坏蛋,你不疼我了,呜呜……”
“傻蛋,我哪里舍得不疼你。”寒恺修俯头在他肩上吮出一个个深深的吻迹,慢条斯理的摩挲著他的背脊,“ 老公是饿了,谁叫你这麽可口,这麽好吃。”
软绵绵的手臂绕上他的脖子,草根软软的求,“不来了,我好累,那里好痛,真的会坏掉的……”
大兄弟在埋在里边,硬硬的挺著,被温香软玉亲著吻著,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寒恺修为难了。
草根眼睛眨啊眨,似乎想著什麽,“老公,我想喝水,你去倒杯水给我。”
老婆有令,哪能不从,寒恺修果断的抽出欲求不满的大兄弟。没有了堵塞物,白色液体从合拢不了的幽口流了出来,又多又浓,大兄弟狂摇著头表示抗议。
进去,进去,要进去……
客房里有小冰箱,寒恺修拧了瓶矿泉水用嘴渡给草根,毛巾擦干净他脸上的汗水,“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