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担忧,草根捏捏小家夥,“儿子,要是爸爸说以後都不要我们了,该怎麽办?”
修,我永远都没有办法接受,从你嘴里说出不要我的话,死也不能!
这几天很闷热,草根薄薄的穿了一件还是觉得热,三宝说什麽也不肯穿衣服,光著白花花的肉身子在床上爬来爬去,可能是在小铁皮屋里憋坏了,三宝特别喜欢呆在宽敞的地方,尤其是大大的床。
把三宝的衣服搓洗干净,晾在阳台上,草根忽然想到,寒恺修的衣服都在这边,没有换洗衣服他怎麽冲凉。
他知道男人的习性。
正巧小瓶过来,草根咛嘱她看好三宝,拿了套睡衣就匆匆赶了过去,听到三宝的哇哇声又回过头,“宝宝,乖乖跟姨婕玩会,不乖的话马马就不回来了!”
恐吓很有效,三宝一条胖腿已经掉下了床沿,准备往下滚了,抽泣著望向草根消失的门口,“呜……马马……”
小瓶看著他的光屁股做了个鬼脸,“不穿裤裤会有虫虫咬小弟弟!”
睫毛上挂著泪珠,三宝啃著小爪子有点愣,低头看了小弟弟半晌,滑溜溜爬到床头,把小弟弟藏进枕头里。
盖住了虫虫就咬不到了。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草根扑到大床上,陶醉在男人的气息里。
他的味道,总是这麽好闻!
印花玻璃上有男人模糊而强壮的身影,草根出了神。
真的好怀念他的怀抱,那些在他怀里醒来的日子,好温暖啊!
泡沫从刚强有劲的男性身躯上冲刷而下,在瓷砖地板上稍做停留便随著水流一起流入下水孔,乌黑的发丝甩出一道道水线,迸溅在墙壁上镜子上,划出沁凉无比的水迹。
洗了脸,寒恺修正欲关掉花洒时,身後缠上来一具火烫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