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很安静,他不在,草根嘟嘟嘴,打开门偷偷溜了出去。
秘书室也没有人,草根松了口气,如果让秘书看到一定会告诉寒恺修,那他的惊喜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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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蔚以然的会面不是偶然,而是两天前就约定好了的。接到蔚以然电话的时候寒恺修没有惊讶,仿若早就知晓的模样,淡然的语气无波无澜。
小型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寒恺修微微皱眉,烟从草根怀孕时就戒了,效果似乎不错,至少他现在会觉得烟味很呛鼻难闻。
“咳──”发出声音的是宛穆林,眼光凌厉的射向一直烟不离手的蔚以然,而後者只是是抛给他一个若无其事的眼神。
不得不承认,蔚以然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刚中带柔,抽烟的模样很有魅惑力。视线在两人之间穿梭,寒恺修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说吧,既然来了就把事情放台面上讲清楚,虽然跟我没有多大关系,不过我乐意做个见证人。”
修长的指轻弹,灰白的烟渍掉进烟缸里,蔚以然手支起撑在下鄂,“好,我没问题,谈吧。”
宛穆林直直坐著,紧绷的脸孔暴满了忿怒,他的火气来自来对面的蔚以然。
当初放消息给他,说是帮助他找到儿子的人就是蔚以然,现在这个狡诈的人竟然再次厚颜无耻的狮子大开口,以寒恺修说出儿子下落为要胁,逼迫他交出宛家剩余的资产,包括宛家主家的大宅。
这种做法跟敲诈有什麽区别?
宛穆林如果没有会错意,那是种带著报复意味的恨,要将宛家逼上绝路的恨;这是个很引人眼球的年轻人,所以宛穆林在进门的时候就看了他几眼,第一眼,他便感觉到对方眼里的轻视及浓郁的不屑。他仔细的端详过蔚以然,很确信他们之间并没有牵扯,可是,他为什麽要这样的针对宛家?
他想不通……
“寒恺修,对於宛家,相信你了解的并不比我少,点下头对你而言不是难事。”轻描淡写,蔚以然似乎胸有成竹。
他凭什麽可以这麽嚣张?宛穆林的气愤不是没有原因,他怎麽说也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现在宛家是不如从前,不说身份,就凭长幼之分,蔚以然都该给他十二分的尊重。
“年轻人,不要太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