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草根猫著头躲进寒恺修怀里,“你别吵……”
饿得很哪,寒恺修一翻身把睡在他身上的草根压在下边,唇舌所到之外都留下了色情的印记,深知草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的咸猪手没有漏下一个地方。
大脑混浑,草根胡乱的回亲他几下,“别闹,宝宝差不多要醒了。”
“没那麽快,让老公好好吃两口。”真是折磨啊,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
亲著亲著,草根的睡意都散了,清醒的推开寒恺修,“别,念予在啊!”小家夥精神充盈,醒的比谁都早。
稍稍抬头看了眼念予的小床,被子一掀,将两人罩在里面,“他已经起床了,不在。”
低低的嗯了一声,草根双腿盘上寒恺修的腰,睡衣被剥离的上身也绕在他身上,两人就像树袋熊一样缠在一起。
良久,胶合的唇才分开,暧昧的舔去草根唇角的银丝,寒恺修掌控著他胸前的两团软肉,“老婆,早餐时间到了。”
草根不依他,“昨晚都没有喂宝宝,再叫你吃了宝宝又要饿肚子了。”
涎皮的轻捏几下手心的鼓胀,寒恺修嬉笑,“就一点点啦,昨晚积了很多,反正他们也吃不完。”
拨开他的手,草根护著不让他碰,“你每次都这样说,哪次不是被你吃光了。不给!”
寒恺修也没有勉强,其实看到宝宝被饿的哇哇大哭时,当爹的哪有不心疼的理,无奈入口感觉太好,搞得他次次都停不下来。
帮草根将睡衣穿回去,寒恺修侧身躺在他身边,“老婆,明年送念予去读书好不好?”
念予很聪明是没错,在他这个年纪接受学校教育溶入到同龄人的社交圈子去才是对他最好的,只有历练才会让他有更好的成长。
点点头表示赞同,草根想起了辛诺……“也不知道他们怎麽样了?王伯的身体好不好?贇予一定很想念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