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铁骨,无惧狂风巨浪,却抵不住来自亲情的深重摧折。一口浓稠的红喷洒在桌面上,宛穆林在寒恺修惊呼声中倒了下去,。
“报应啊!”这是宛穆林倒下之时想对澄涣说却没有力气说出口的话。
心,五指揪抓一样的疼。
澄涣甩头,他怎麽样关他什麽事,他干嘛要难受。
似乎,报复的快感并没有想像的那麽强烈。
*
这是第几天了,宛倪珑死尸一样躺在床上,如果不是她一头失了光泽的黑发,没人知道洁白的床单里还有一个人存在。
那场恶梦过去多久了,她不知道,那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眼花缭乱的彩灯,群魔乱舞的酒吧,处处迷漫著堕落的气息。
寒恺修说分手,她无法接受,她难受。酒是最好的消愁药,厚厚一叠钞票拍在桌面上,一杯杯高浓度酒精的液体冲刷著她悲凉的心。
像她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单身到酒吧浇愁,自然会成为众多男人眼里的美食。边疯狂的灌著酒精边尖声狂笑,她没有看到正有人不怀好意的靠拢过来,也没有看到一粒看不清颜色的药丸在无人察觉的时候在她的酒杯里消溶无踪。
这个夜晚,很不让人安稳。
热,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热。
简陋的小宾馆里,惨白的灯光照在宛倪珑虽显狼狈却也不失美豔的俏脸上,而她的周围,一群闪著绿光的狼正在向她靠近……
禽兽的喘息还有女人悲悯的呻吟在这间隔音效果极差的廉价旅馆里响起……
门口,一对男女在探头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