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草根忽然发出一声梦呓,“唔……小然,好吵。”嘟噜著,他拉高被子把头缩进了被窝里。
一直不出声的张妈说,“到外边去说吧,这些事情万一让草根听到也不好。”
三人出去了,房间里安静了,茧一样隆起的被子动了起来,草根圆睁悲伤的眼里衔满了泪花,咬著被角,他使劲控制著抽噎的哭泣声。
寒恺修烦燥的倒在沙发上,张妈给他倒了杯水放在桌上,他一把抓起喝了个精光。蔚以然慢条斯理的饮了口张妈倒的牛奶,轻松的问,“张妈,中午吃什麽?这几天都是在家里吃,不如带草根出去吃吧,他也好久没出去了,今天带他好好玩玩吧。”
这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张妈叹了口气,看看寒恺修说,“我随你们,不过出不出去也要看草根的意思。你们聊,我给草根弄点早餐。”
“蔚以然,你可以无视我,可是别太过份了,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别说的那麽冠冕堂皇,我还是那句话,问问你自己,现在的你配吗?寒先生,我想你是时候考虑放手了,最好今天我就能带草根走……”
“不可能!”寒恺修一口回绝,脸上布满寒霜,“蔚以然,考虑放手那个人是你才对,草根不会愿意跟你走,这里才是他的家,我才是他肚里孩子的爸爸。”
双手环胸靠在沙发垫子上,蔚以然的眼睛暗了下去,“人自私要有个限,孩子不是草根必需留下来的理由,这个家对他已经没有多少意义。曾经张妈很排斥我,因为我是个要跟她家少爷争夺草根的侵入者,现在她为什麽能放任我跟草根共处一室?因为她觉得我比你有资格,有资格照顾草根,至少我在他需要的时候可以寸步不离的守著他,给他安心的力量。寒恺修你呢?你都对草根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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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少爷现在公忿难平,偶都不好意思求亲们给票票了(偶很没出息滴说:没票票那就来两块砖吧。)
现在的寒少爷很欠扁,亲们忍耐啊...
(膜拜中)额……那就把票票给草根儿吧,他可是很乖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