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姜摇头,双手捂着嘴,故意逗展怀迁,两人嬉闹了一番,终究败在怕痒上,说道:“你和娘一样,在一些事上自己和自己矫情,当初被我发现是你杀了晋王妃时,你可不是现在这样的,怎么就后悔了呢?当然,你能在乎起别人的生死,在我看来是好事,可晋王妃的事还有的转圜吗,既然没有,既然你不得不这么做,这会子又念叨什么,费神费力的,没意思。”
展怀迁道:“即便如此,怎么就像娘了?”
七姜咕哝道:“娘和爹之间,我觉得娘偶尔也有些矫情,不说各大二十大板,娘至少也要挨几下,但这不该我插嘴,我只是这么想,不提了不提了。”
她说完就坐起来,继续将铜板收好,展怀迁看着七姜的背影,想起父亲方才的话,轻轻拍了拍七姜的屁股。
“做什么?”七姜转身瞪着她。
“你和郡主又算计晋王什么了,老实告诉我。”展怀迁道。
“能算计什么,你别胡思乱想。”
“平日里我回府,你早就飞出来找我,今日在郡主那边做什么?”
“学筝,郡主弹筝可好听了,你听过吗?”
展怀迁一把搂过七姜,将她按在了垫子上:“不老实是不是?”
七姜凶起来:“你别欺负人,你放开我。”
“你们算计什么?”
“我都说了我没有……”
可是对上展怀迁的目光,七姜心头一颤,立时就有些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