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不丁地问:“既然如此,那些年,你又为何冷落她?”
太子心头一紧,但没露在脸上,玩笑道:“窦良娣的事,让儿子很没面子,总想着如何才能挽回颜面,结果越走越偏,实在委屈了陈茵。”
此时,又有内侍进门来,躬身禀告道:“皇上,祥英殿的廷杖已经收了,娘娘似乎只是想吓唬一番展少夫人,没打几下。”
项景渊松了口气:“那小身板,十杖就能要了她的命。”
此刻祥英殿内,七姜跪在贵妃面前,虽然只挨了三下,可也疼得她要死,没法儿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而这么直挺挺地跪着,膝盖又疼得让人直哆嗦。
“起来吧,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你可是名动京城最霸道暴躁的小娘子。”贵妃嫌弃地说道,“在我这儿装可怜虫,又要招惹你婆婆怨恨我?”
七姜眼里含着泪,是疼哭了的,挨了三下板子的她明白,若非贵妃手下留情,二十杖后,她必定就死在这皇宫里了。
“起来!”
“是……”
七姜摇摇晃晃地站稳,眼泪也跟着滚落,赶紧抬手揉了眼睛,她并不想哭,也不能哭。
“你拿什么来和我谈条件,是你婆婆教的?”
“回娘娘的话,临时决定进宫求您,还没向父亲母亲禀告过。”
“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