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她低低抗议:“我不……”

“不什么?”他的手伸向她大腿根处:“嗯?”

这……为何会这么像?

正进行复杂分辨,还要一边被他肆意挑拨每一处敏感位置的贝贝简直要晕过去了,喘着粗气:“将军,等……等一下……”

“我等的太久、太久了,贝贝。”他的呼吸拍打在她脸上,语气轻柔得贝贝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私密地带突然被他覆在掌心,贝贝身子猛颤,条件反射如最初子瑜碰她那般,抬脚就要去踹身上的人。

他熟练地握住她的脚踝,不由分说置身在她双腿中间,在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已经到达紧要关头:“别……”她忙说:“将军,奴家不清白。”

他扬扬好看的眉毛:“是么?我试试。”

这种表情,这样的动作……

不,她没有看错人,借着愈燃愈亮的烛火,贝贝定定地瞧着面前男子的脸,然后愣愣转过头去看床边的烛台。

烛火没有转动。

周围摆设没有摇晃。

桌子上的酒盏没有变化。

这回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