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宁榕身上的药劲终于在冷水的抵制下渐渐散去,人也慢慢睡了。

到底是宁大伯娘从那烟花柳巷买来的劣质□□,虽是来势凶猛,但只要熬过那个劲,药效便也就散去了。

折腾了许久变得精疲力尽的宁榕在薛辞的安抚下渐渐睡了下去,薛辞这次从水里爬了出来。

看着浴桶里安安静静正趴在浴桶边缘甜甜睡着的宁榕,薛辞又开始头疼了。

这人是睡着了,可这湿衣服要怎么办呢?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让阿榕的爹来帮她换衣服的!

薛辞的双手紧了松,松了紧,挣扎了半晌,他还是决定自己上。到底是他未来的妻子,就算他帮她换一身衣服,也没什么关系的不是么?

只是女人的衣服,他也不知该从何穿起,他连看到宁榕的肚兜都会眩晕,又如何能拿到手里?

想了想,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拿出一件宁榕给他买的最是柔软的袍子,闭着眼睛,给宁榕脱了衣服,再将这件袍子穿到了宁榕的身上。

薛辞抱起宁榕,将她放到了床上,宁榕安详着睡着,薛辞看着宁榕穿着自己的衣裳,忍不住微红了双颊。

他将脸撇到了一边,不敢看宁榕,只看她一眼,他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充斥着一股他说不出来喜悦与欢乐,这种情绪让他感到很是陌生,可他却一丝一毫也舍不得浪费。

他摸了摸自己的衣裳,湿透了,可是他却舍不得回到房间将它换下来。

他催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宁榕的床前,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