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老爷不是做了什么贪赃枉法的事吧?咱们用不用先做点什么准备?”
陆清婉没好气地揉着眉头,“做什么准备?你就不能盼着他点儿好?”就那兔子胆儿还敢贪污受贿?还真瞧得起她这位亲爹。
陆锦方也浑浑噩噩没有睡醒,“他主管的那地方,就是穷荒之地,根本没有油水可捞。何况他若有贪银子的本事,还会忍着我嘲讽他吃软饭?早甩出万两搁家里扬眉吐气了。”
陈姨娘嗔怪地瞪他一眼。
好歹也是亲生父亲,怎能如此胡说?
李姨娘愣了片刻,仔细想想,这姐俩儿似乎说的很对?
“可、可为何那么凶巴巴地把老爷带走?我这心里还是放不下。”
“让陈叔儿去工部门口打听一下,回来传话,免得人心惶惶,被吓得脸色都不对了。”
陆清婉也被李姨娘的大嗓门吵得毫无睡意,只能吩咐大厨房去做了早饭,一家人边吃边等。
公鸡鸣啼,太阳初升。
街市热闹起来,路上已有不少赶工的百姓在急速奔走。
陆钰凝时不时看看时辰,琢磨是去婉凝阁,还是在家中继续等消息。
陆锦方正念叨“怎么去了一个搭一个”,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
李姨娘第一个冲到门口去看,陆清婉也起身和陆锦方一同迎了过去。
陈叔儿是与陆靖远一同回来的。
只是陈叔儿喜气洋洋,陆靖远却格外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