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本王直言,这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是怎么造成的,想来太后你最清楚不过,更何况是真乱血脉还是假乱血脉,同样是你最清楚。太后既然如此顾念皇室血脉,那不如就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然后昭告天下。”
萧楚奕觉得这是贼心不死,稚儿已经去过摄政王府的事太后不可能不知道,而稚儿跟他们说过的话,太后想来也清楚的很,现在还提什么血脉,就像个笑话。
“太后若没其他的话要说,本王便先告退了。”
萧楚奕走的飞快,压根不给太后留他的机会,太会倒喊了几声站住,但萧楚奕没理她。
太后很不甘心,咬牙切齿的看着萧楚奕离开的方向,抬手就摔了个茶杯,她如今已经不再说什么大业了,她被困在了后宫,而朝堂上属于她的势力也在一点一点拔起,她能做的事越来越少。
跟稚儿联合本不是她的意愿,可她没办法,若不走这一招,若不给萧景恒扣个帽子,让萧景恒对她有所忌惮,只怕萧景恒早对她下手了。
太后一点都不怀疑萧景恒要她死的心,因为萧景恒就是个白眼狼,心狠的很。
过了好一会儿,太后才颓然的坐回软塌上,小声的说,“哀家累了,哀家也要败了啊。”
而这话刚落,软塌后方便走出来一人,这才正月,来人就持了把扇子轻晃着,若非年龄不适合,还真是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
“太后这就打算认输了吗?”
“你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甘心吗?”
“更别说,你一旦承认自己败了,你只怕连小命都很难保住,难道太后想在你这风韵犹存的大好年纪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