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计可施,这些年,都在致力研究,可一直束手无策。
当年俞北平南政毕业后留在南京基层干了两年,和孙娉见过几次,后来就调回了京城老家。再次见面,是在陆铮弟弟的葬礼上。
孙娉不仅家里有一个瘫痪的母亲和一个赌徒弟弟,还得赡养陆铮的双亲,日子不是很顺遂。
念着旧情,他多少帮衬一些。
听了他的话,孙娉没好气,瞥汤子期:“都二十四了还小啊?怕不是个巨婴吧。”
汤子期把头垂得老低了。
后来又聊了些闲话,汤子期算是听出些大概。这位首长是北京人,还挺巧,跟她一样,也是石景山那边的。
他现在正处在工作上升期,调回北京后在武警总队下面的通讯站任职,驻地在西郊,这次来这边主要是准备挂职进修,顺便和这边的通讯营交流一下工作经验。
算是公差。
孙娉丈夫以前在武警队里服役,出勤时常和通讯部队的士兵合作,所以对俞北平的工作也略知一二,两人还算聊得来。
汤子期却听得一头雾水。
好不容易挨到这顿饭结束,俞北平起身捞了外套,对她说:“去校区宿舍吧?”
汤子期怔了一下,不解望向他。
“正好顺道,我送你回去。”俞北平说。
……
车就停楼下,一辆黑色的奥迪a6,跟他这个年龄不太搭,到了近前汤子期还怔了一下。
仿佛看出她的想法,俞北平回头跟她说:“上面给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