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累的,你坐着吧。”徐彻给她搬了只小凳子过来,垫在她屁股底下,弯腰把她的头发打散了。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给她按摩着。宋曼问:“洗头干嘛还要这样?”
徐彻说:“洗头前梳理一下头发,不容易干燥。”
“穷讲究。”
徐彻拍了拍她后颈:“低头,洗了。”
宋曼哼了声,不过还是乖乖低下头,把前面头发浸入了水里。徐彻帮她把头发打散,用帕子沾湿了,慢慢擦拭,也不过分用力,免得把水弄入她的眼睛里。宋曼说:“脖子后面好像有点湿,难受。”
徐彻说:“你等一下。”
回来时他手里多了条干净的竹纤维长毛巾,折叠了一下,帮她垫在脖颈处,围了一圈,又拢了拢,用别针卡主。
脖子干燥了,毛巾也软软的,宋曼舒服地哼了声。徐彻失笑:“这么伺候你,开心吗?”
宋曼说:“勉勉强强吧。”
“贫。”徐彻哼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拍。
宋曼大叫:“不准打屁股!你还打?不是说好的不打了吗?多少年前就说好的。”
徐彻笑道:“行行行,不打了,咱还是洗头吧。”他给她倒了洗发露,按摩了会儿,又给换水、漂洗,后来还用护发素帮她护理了一遍,全程服务到家,比洗发店的技师还要敬业。宋曼满意得眯起眼睛,任由他帮她擦干头发、吹干。
徐彻把她抱到床边,亲了亲她的脸颊。宋曼推拒着,哼了几声,被他压到边缘。铁床嘎吱响,黑夜里格外清晰。隔壁传来打闹声,约莫是对小情侣。徐彻抱着她亲了会儿,宋曼叫了两声,哼哼唧唧,声音嗲嗲的。徐彻就喜欢她这种恰到好处的矫情,耳鬓厮磨了会儿进入身体。宋曼哼了声,把头偏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