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觉得,这大概和她整日颐指气使的臭脾气有关吧,看谁都不顺眼。
光有钱,又有什么用?
“你来干什么?”这不,这就是严沁见她之后的第一句话。
宋曼把买来的水果搁下,接过管家递来的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怎么我不能来吗?您这脾气也该收敛点。”
严沁说:“你爱来不来。”坐回轮椅里,双手用力转轮子就要换方向离开。
宋曼走过去,按住她的肩膀,蹲下来对她笑嘻嘻地眨了眨眼:“怎么一回香港,您就对我各种看不顺眼呢,师傅?”
“一个没出息又没有上进心的人,我白教你了。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徒弟,丢人。”
原来她气恼的这个——宋曼叹了口气,在座椅上坐下来:“您以为我想啊?我也想回娱乐圈啊。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名声,又是艳照门又是出轨的,丑闻满天飞,新闻都拿我当反面教材呢。”
严沁从鼻腔里发出鄙夷的冷哼:“东山再起而已,跌在泥里也能爬起来,只要洗干净,谁管你以前什么邋遢样儿。”
宋曼叹了口气,坐到沙发边沿,随手从茶几上捞了只橘子就来吃:“没希望的事情,或者希望渺茫的事儿,我真不想去尝试了。”
“就让穆华玲和门兆佳得意?”
宋曼剥橘子的动作忽然停下,低垂着眼帘没有开口。
严沁冷笑,眼角的皱纹都眯起来,仿佛严丝合缝,带着毫不掩饰的刻薄:“真是犯贱的,被人那么害也能忍气吞声?以后你也别念叨了,是包子就别怪狗惦记。你就是贱的,不被人踩不舒服。”
“你放屁!”宋曼冲她喝道,胸腔里升起燃烧的火焰,双目血红,手指都在发抖,直接把那橘子扔地上踩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