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只要不是色盲,不是瞎子,都能认得出一辆车的型号和样子的。”她一本正经地说。
凌晔说:“上车否?”
付瑶说:“有免费司机不用,难道还自己走路不成?”说着毫不客气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凌晔没有回家,而是带她去了华瑞新河珠宝城。付瑶被他一路拖着,颇有些无奈地说:“凌公,您有几个钱?敢带着女人到这来消费?没听过一楼手表区一只最低3万起价吗?就没几千块的东西。您这是抢银行了还是中了五百万彩票啊?”
“付美人,话别这么难听行不行?我现在也是有点身家的了。环亚国际城的项目,你忘了?”
这个话题让她又沉默下来。
凌晔倒没发现,兴致冲冲地带她到了一楼名表区:“几十万几百万的咱们买不起,几万块我就是不吃不喝也要买给你。你看看你,戴的都是什么啊?别人外面怎么看你?你们大理石做的都是高档别墅区的生意,你和人出去扫楼,要是戴个几百块钱的破表,人老板怎么看你啊?别说生意黄了,碰到同行还别人看低。”
他说的句句在理,付瑶笑了笑,心里很温暖,柔声说:“我拿了提成给你买件好的西装。”
凌晔回头抱住她“吧唧”亲一口:“老婆老婆我爱你。”
付瑶推开他的脸:“一脸口水。”
走到江诗丹顿的展区,销售员走上来问好,给他们介绍专柜里不同系列的表。付瑶的目光落在一只金色表壳的机械表,是圆角的四方形,风格简约,暗红色玫瑰暗纹的表带,典雅又高贵。
对那销售顾问说,“就这只好了,拿出来看一看。”
销售顾问从后台取出一个黑色的硬木盒子,打开后给付瑶试戴。她皮肤白,戴这只正好看。
“那就这只好了。”凌晔数了数那后面的几个零,“……四万四千两百,还好啊。”
销售小姐礼貌地提醒:“先生,这是我们本季的新款,18k黄金腕表,用的是自产上链机芯,上个月在巴黎钟表展上推出,目前限量发行4889只。”她将之翻过来给他们看,表的背面镌刻着马耳他十字标志,下面是一行英文和发行日期。在后面的凹槽里旋转一下,能翻开内层,底座原来还有内嵌的一条金链子。